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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样?”赵平渔点了点分头,之前王延秋已经告诉过他一些事,不过都是关于“不死细胞”的,赵平渔暂时还无法将这些纷乱的事连起来。他听故事的要求不高,他也知道王延秋不会有问必答,特派员一定会酌情减掉一些内容,但是至少能够让所有事情有一个内在的联系。
“后来怎么样了?”
“我们得到了情报,可以在边境拦截他们,但是我们没有那样做,因为我们一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,于是我们决定放长线钓大鱼,由一个人混进他们的组织去打探虚实。”
“这个人就是你?”
“呃……没错,就是我,我花了几个月混进了进去。”
王延秋说着话,烟瘾犯了,可惜这里不能抽烟,于是他挠了挠头接着说下去。
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你猜猜看!”
“就像政委打死的那个东西?”
“差不多就是同一类东西,强大、永生而又不繁衍,只不过有一些不同点,周黎声打死的那只看上去有些发育不良,我见过的那些动物身高3米,背后有10米长的翅膀,非但会隐形,还很有可能是地球上飞的最高的动物。已知它们能轻松飞跃珠穆朗玛峰。我可以告诉你一绝密的八卦,人类第一次登上珠峰时,当时的登顶英雄埃德蒙希拉里爵士,就在后来被称作希拉里台阶的一处险要冰岩的附近发现过它的踪迹,那里的海拔高度在8600米左右。”
老赵茫然地点了点头,他的思路已经从超级混乱开始变得凝固起来,因为王延秋又开始说一些没谱到极端的怪事,但是一如以往,他乱盖的这些离奇的细枝末节,都没有明确的答案或者证据来解释和证明。不过,老赵的大脑还不至于完全停摆,虽然他很苦恼心里有很多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迷惑,但是至少有一个问题他能够精确地表达,就是他一直想搞清楚,不繁衍的东西是到底怎么生出来的,但是他估计王延秋其实也不知道,于是他决定把这个问题留到最后才问。
看到老赵点头,王延秋接着讲他支离破碎的故事:
“他们想把那种动物的样本带出境,我阻挠了他们的全盘计划。最后就是这一枪。那个畜牲给打的。”
“看起来他的枪法不怎么样?”赵平渔对着王延秋说道。
“没错,你该去看看我打中他的那一枪,打在了他的肩膀上,废了他一条膀子。”
“这么说,你的枪法比他略好一些。”
“可惜我是照着他的头打的,如果再让我碰上他,这个混蛋可没那么容易逃走,哎,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到。”
“你不是说,他就在我们下面的潜艇里?如果这样,他现在离着我们不会太远吧?”
“这个没错,情报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但是这艘潜艇一点动静都没有,可见多半已经完蛋了,他大概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想他可能死了,这艘潜艇失踪了那么久,我也不信里面的人都活得好好的。但是这一切来得又太突然,不是吗?之前它还在进攻当中,所以我想,现在下结论我觉得有些早。”王延秋的回答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反正他是在极力地抵制老赵关于潜艇已经完蛋的说法。他隔着一个面罩说话,语义不甚明显,不过老赵还是觉得特派员强烈地期盼着那个特务还活着。
“你说下结论还早?为什么它现在连半点动静也没有。”
“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,理论上,它的反应堆应该没有问题,没有辐射污染也没有放出热量烧毁潜艇,可见冷却系统仍然在工作。”
“你不是什么也听不见吗?”
“这个么,也许它的浮筏减震系统真的那么有效?或者它的消声瓦可以隔绝所有的震动?只有等409靠近了,用她的专业水听设备来确认,我想人耳并不能察觉到所有的声波和其他的能量辐射。”
赵平渔对潜艇里面的事物也很感兴趣,但是他不大相信里面还有活着的东西,他觉得特派员有一些一厢情愿,他似乎总是在幻想着里面的人还有活着,也许他还很想见见那个老对手,叙叙旧,握一下手,然后一枪崩了他。那个狗日的特务,到底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?老赵不由得也想亲眼看一看。
“对了,你说说为什么地球上会有不需要繁殖的动物?不繁殖它们是怎么造出来的?”老赵把压在心头最前面的问题问了出来。
“我记得我对你说过一次,这种情况和远端的多倍体杂交有些类似,有父本母本,但是无法繁殖下一代。只不过这些隐匿在世界角落的动物,运用了更夸张的遗传技术,具体怎么做到的,我们还不知道,想必这也就是我们所争夺的核心技术所在。”
“如果这项技术落到了我们手里,会有用吗?”
“谁知道呢?其实我一直很怀疑这一点,一项领先人类很多个时代的技术是不是有具体的作用?就比如原始人得到一台电脑,他们很可能无从使用,实际上电脑对与还处于捕猎采集时代的人类可能毫无意义,他们更需